第36章籠中鳥（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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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籠中鳥（5）
林茯神暗淡無神的眼睛正盯著孫延看，但孫延卻感受不到她的視線。遲疑了一會兒才察覺到她盯著的地方是自己的右肩。
“沒有。孫院長，我有些事想確認，如果你不介意，能把衣服脫下來嗎？”林茯神盯著他的右肩看了一會兒忽然瞇著眼睛笑了起來。沒有什麽溫度的的笑意給人一種無心感。
穿著厚厚一圈衣服的孫延警惕地瞪著已經消下笑意的林茯神看了好一會兒，又轉過臉擡頭望向林鬼白和蘇樂南。
林鬼白正站在林茯神的旁邊拿著筆記本和筆在記錄著什麽，而蘇樂南則專註地看著他和林茯神，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半晌他才不情不願地脫下衣服，露出了長著肉瘤的上半身。蘇樂南在看到那個奇怪的東西時眼睛瞪得老大，似乎對自己的所見表示非常震驚。
他的聲音也完全體現出他的驚詫：“這是什麽東西？肉瘤？不對，肉瘤怎麽可能長有眼睛？孫院長，難怪你大夏天還要穿這麽厚的衣服。”
林鬼白微微擡起頭，對他說：“請別大聲喧嘩，你這樣很失禮。”
蘇樂南連忙頓住還想說下去的話，正好對上孫延怨忿的目光，仿佛恨不得把自己撕成九九八十一塊那樣。他陪笑著移過目光，說了聲抱歉便閉口不語。
林茯神不為所動，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張朱砂符紙嘴裏念念有詞的結了一個印，隨後快速把符紙貼到孫延肩上的肉瘤。
一陣刺耳的嬰兒啼哭傳來，夾雜著痛苦的呻/吟聲，在所有人的耳邊突兀回響。
非常近的距離，帶著讓人頭疼昏眩的音調。幾人連忙緊緊捂住耳朵，隔絕這刺耳又令人不悅的聲音。
好一會兒，符紙被弄掉在地上，那刺耳的哭聲才戛然而止。幾人松開耳朵，面面相覷——確實聽到了嬰兒的哭聲，而且是從孫延的右肩那裏傳來的！
但是有可能嗎？一個長著眼睛的肉瘤，連發出聲音的嘴巴都沒有？
“嬰兒的哭聲之前也聽到過。孫院長，能解釋一下怎麽回事嗎？”蘇樂南抱胸，壓低聲音問道。
不等孫延開口，林茯神淡漠道：“孫院長，我已經確認過，你被不幹凈的東西附身了。”
孫延已經穿好衣服，身體的寒冷讓他一時半會兒還在打著冷顫。聽到林茯神的話，他像得到了救贖般猛地握住林茯神的雙手，冰冷的觸感讓林茯神不禁縮了縮身子。
“我就知道，知道是這樣！！你們確實有點能耐，快，幫我切掉它！”
林茯神木然地註視著孫延的臉好半晌才用力抽開手，面無表情地回答說：“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們幫不了你。”
“啊？我可是被不幹凈的東西附身了！你們是這行的人吧？那就幫我切掉，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實話？我是孤兒院的院長，忽然就被這個東西附身，不都是實話嗎？說到底你們是不是搞不定才百般推脫？”孫延激動地站起身大聲咆哮道。
林鬼白聽到他的咆哮有些生氣，但林茯神仍是不為所動地註視著他，“那你能告訴我，媛姐姐是誰嗎？”
聽到媛姐姐這個名字，正咆哮著的孫延立即萎了。所有動作和聲響都滯住，一動不動。好半天才從嘴裏擠出幾個字來：“你……你……在說什麽？”
林茯神側過頭望向門外，“這裏的孩子說，媛姐姐帶著一個寶寶回來了。我想知道媛姐姐是誰，還有她帶來的寶寶。”
孫延忽而奇怪地笑起來：“小媛？小媛是在這個孤兒院待得最久的小姑娘，可是後來她被領走了。至於你們說的寶寶我不知道。”
“是麽？”林茯神還是有些困惑地喃了一聲，又問：“那她被領去了哪裏，我想見見她。”
“……”孫延握緊雙手，低下頭來。像是很緊張不安。沈默了一會兒他才開口道：“出國了。被帶出國了，沒再聯系過。我說你別扯開話題，快幫我切掉這個怪東西！”說到最後，孫延又咆哮起來，比之前更為激烈。
林鬼白生怕他嚇到林茯神，上前一步擋住在林茯神的面前：“孫院長，請你冷靜下來。”
蘇樂南突然插嘴道：“想要切掉它不是很簡單嗎？弄點麻醉藥和工具，我幫你切掉。”
“真的嗎？”孫延已經忘記了蘇樂南最初的身份，聽到他要幫自己，擡頭望向一臉笑意正濃的蘇樂南。
林茯神也附和道：“他說的是真的。只不過……如果不從根源入手，切掉了還會再長出來。而且再長出來的話，可能就會直接要了你的命。如果惜命的話，還是老老實實交待清楚才是。”
她一臉的理所當然，並不在意孫延的掙紮和咆哮，自說自話的態度讓孫延很惱火。
他彎身拾起那張掉在地上的符紙，有個角好像有被燒掉的痕跡。他拿著符紙逼近林鬼白：“這符紙給我一些。有了它，我就不用再受罪，不用再玩游戲了！”
林鬼白正想拒絕，林茯神拿著符紙的手從他身邊越過伸到孫延面前：“想要就給你。既然沒有下文那我們也該走了，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再來找我們。”
孫延毫不猶豫地接過符紙，緊緊攥著，林茯神後面的話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離開希望孤兒院，林茯神和林鬼白坐蘇樂南的車回家。
蘇樂南不愧是好奇寶寶，車才剛開沒多久便問已經一臉困意的林茯神：“茯神，你問那個女孩的事情是覺得她和孫院長右肩上那個怪東西有關聯嗎？”
林茯神認為自己沒必要回答蘇樂南的任何問題，於是斜躺在車座上，準備睡覺。
林鬼白說：“我姐自然有她這麽問的用意。她沒告訴我，自然也不可能會告訴你。”
看來林鬼白似乎也很感興趣，林茯神不得不強自打起精神解釋道：“小孩子有時比大人看到的，感受到的東西要多，而且不會撒謊。既然存在著這樣的人物，時間點還那麽巧合的話，就說明與這個人多少有些關系。再說，一個抱著寶寶的女生每天晚上都會到孤兒院來，不覺得奇怪嗎？”
“這麽想想也是。而且我看孫院長在談起這個女生時的神情很奇怪，一定有什麽內情。”蘇樂南立即附和道。
“現在惟一能確認的是孫院長的確有事瞞著我們。”林鬼白下了總結，然後拿出筆記本記下來。
“那些孩子們玩鬼猜謎那個游戲不是唱著曲調很奇怪的歌謠嗎？”林茯神又起了一個話頭，蘇樂南馬上很感興趣的接下話茬：“那個又怎麽樣？”
“之前無聊翻網頁的時候看到過有個類似的歌謠，叫籠中鳥。雖然是童謠，但詞裏卻包含著很多有趣的故事。我覺得最真實的應該就是指胎中嬰。懷著孩子的母親被殺害，連同腹中的孩子。想要知道是被誰害死，想要找到犯人，想要覆仇，那樣強烈的恨意，隔著電腦也能感受到。”
“姐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女生……”
“鬼白，我困了，要睡覺。蘇樂南，你人面不是很廣麽？”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後，林茯神有點不樂意的問蘇樂南。
蘇樂南很機敏，聽到林茯神叫喚自己，立即揚起燦爛的笑臉：“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盡管說，老婆大人。”
林茯神實在太困了，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只好抽抽嘴角，表示不屑：“真不要臉。既然你這麽積極，我也不跟你客氣。幫我打聽那個女生的消息，有機會我想見一見她。”
蘇樂南回答說：“好。”再用眼光瞄過去時，林茯神已經睡著了。真快！
林鬼白好看的臉卻漫上一層淡淡的憂愁：“蘇樂南，我覺得孫院長給人的印象前後有些不一樣，你有沒有感覺到？”
蘇樂南聞言，不大在意地笑了笑：“你還是應該要改口叫我南哥，別學你姐直呼我姓名。我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不同，還是一樣愛激動。你不想想初次見面時他居然拿著掃把來趕人呢。”
“姐她能直呼你的名字，我卻不能嗎？”
“當然，她是特別的。”
林鬼白在筆記本上寫下‘籠中鳥’三個字，很順從的說道：“好。南哥，拜托你也查查這間孤兒院的孩子去向。我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你們兩姐弟還真是敏感。行，我會盡量的。畢竟認識B市有名的遠東集團的大老板，做什麽都事半功倍。說來市區不是有個新開的孤兒院嗎？讓這裏的孩子去那兒才是更正確的選擇，不知道孫院長為什麽非要守在這裏。”
一語中的，蘇樂南無心的提問讓林鬼白一瞬間明白覺得不對勁的原因了：“還有這裏的孩子也從不到外面去玩，不是很奇怪嗎？他沒跟我們說實話是確定的了。”
“符紙那麽輕易就給了他好嗎？”蘇樂南的思維跳躍得很快，林鬼白還算跟得上。他看了一眼已經睡熟的林茯神，搖搖頭。
“姐有她的打算。”
“看來你們總是會遇上些相當有趣的事件。”蘇樂南微笑道，開口專註開車，兩人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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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茯神暗淡無神的眼睛正盯著孫延看，但孫延卻感受不到她的視線。遲疑了一會兒才察覺到她盯著的地方是自己的右肩。
“沒有。孫院長，我有些事想確認，如果你不介意，能把衣服脫下來嗎？”林茯神盯著他的右肩看了一會兒忽然瞇著眼睛笑了起來。沒有什麽溫度的的笑意給人一種無心感。
穿著厚厚一圈衣服的孫延警惕地瞪著已經消下笑意的林茯神看了好一會兒，又轉過臉擡頭望向林鬼白和蘇樂南。
林鬼白正站在林茯神的旁邊拿著筆記本和筆在記錄著什麽，而蘇樂南則專註地看著他和林茯神，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半晌他才不情不願地脫下衣服，露出了長著肉瘤的上半身。蘇樂南在看到那個奇怪的東西時眼睛瞪得老大，似乎對自己的所見表示非常震驚。
他的聲音也完全體現出他的驚詫：“這是什麽東西？肉瘤？不對，肉瘤怎麽可能長有眼睛？孫院長，難怪你大夏天還要穿這麽厚的衣服。”
林鬼白微微擡起頭，對他說：“請別大聲喧嘩，你這樣很失禮。”
蘇樂南連忙頓住還想說下去的話，正好對上孫延怨忿的目光，仿佛恨不得把自己撕成九九八十一塊那樣。他陪笑著移過目光，說了聲抱歉便閉口不語。
林茯神不為所動，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張朱砂符紙嘴裏念念有詞的結了一個印，隨後快速把符紙貼到孫延肩上的肉瘤。
一陣刺耳的嬰兒啼哭傳來，夾雜著痛苦的呻/吟聲，在所有人的耳邊突兀回響。
非常近的距離，帶著讓人頭疼昏眩的音調。幾人連忙緊緊捂住耳朵，隔絕這刺耳又令人不悅的聲音。
好一會兒，符紙被弄掉在地上，那刺耳的哭聲才戛然而止。幾人松開耳朵，面面相覷——確實聽到了嬰兒的哭聲，而且是從孫延的右肩那裏傳來的！
但是有可能嗎？一個長著眼睛的肉瘤，連發出聲音的嘴巴都沒有？
“嬰兒的哭聲之前也聽到過。孫院長，能解釋一下怎麽回事嗎？”蘇樂南抱胸，壓低聲音問道。
不等孫延開口，林茯神淡漠道：“孫院長，我已經確認過，你被不幹凈的東西附身了。”
孫延已經穿好衣服，身體的寒冷讓他一時半會兒還在打著冷顫。聽到林茯神的話，他像得到了救贖般猛地握住林茯神的雙手，冰冷的觸感讓林茯神不禁縮了縮身子。
“我就知道，知道是這樣！！你們確實有點能耐，快，幫我切掉它！”
林茯神木然地註視著孫延的臉好半晌才用力抽開手，面無表情地回答說：“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們幫不了你。”
“啊？我可是被不幹凈的東西附身了！你們是這行的人吧？那就幫我切掉，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實話？我是孤兒院的院長，忽然就被這個東西附身，不都是實話嗎？說到底你們是不是搞不定才百般推脫？”孫延激動地站起身大聲咆哮道。
林鬼白聽到他的咆哮有些生氣，但林茯神仍是不為所動地註視著他，“那你能告訴我，媛姐姐是誰嗎？”
聽到媛姐姐這個名字，正咆哮著的孫延立即萎了。所有動作和聲響都滯住，一動不動。好半天才從嘴裏擠出幾個字來：“你……你……在說什麽？”
林茯神側過頭望向門外，“這裏的孩子說，媛姐姐帶著一個寶寶回來了。我想知道媛姐姐是誰，還有她帶來的寶寶。”
孫延忽而奇怪地笑起來：“小媛？小媛是在這個孤兒院待得最久的小姑娘，可是後來她被領走了。至於你們說的寶寶我不知道。”
“是麽？”林茯神還是有些困惑地喃了一聲，又問：“那她被領去了哪裏，我想見見她。”
“……”孫延握緊雙手，低下頭來。像是很緊張不安。沈默了一會兒他才開口道：“出國了。被帶出國了，沒再聯系過。我說你別扯開話題，快幫我切掉這個怪東西！”說到最後，孫延又咆哮起來，比之前更為激烈。
林鬼白生怕他嚇到林茯神，上前一步擋住在林茯神的面前：“孫院長，請你冷靜下來。”
蘇樂南突然插嘴道：“想要切掉它不是很簡單嗎？弄點麻醉藥和工具，我幫你切掉。”
“真的嗎？”孫延已經忘記了蘇樂南最初的身份，聽到他要幫自己，擡頭望向一臉笑意正濃的蘇樂南。
林茯神也附和道：“他說的是真的。只不過……如果不從根源入手，切掉了還會再長出來。而且再長出來的話，可能就會直接要了你的命。如果惜命的話，還是老老實實交待清楚才是。”
她一臉的理所當然，並不在意孫延的掙紮和咆哮，自說自話的態度讓孫延很惱火。
他彎身拾起那張掉在地上的符紙，有個角好像有被燒掉的痕跡。他拿著符紙逼近林鬼白：“這符紙給我一些。有了它，我就不用再受罪，不用再玩游戲了！”
林鬼白正想拒絕，林茯神拿著符紙的手從他身邊越過伸到孫延面前：“想要就給你。既然沒有下文那我們也該走了，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再來找我們。”
孫延毫不猶豫地接過符紙，緊緊攥著，林茯神後面的話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離開希望孤兒院，林茯神和林鬼白坐蘇樂南的車回家。
蘇樂南不愧是好奇寶寶，車才剛開沒多久便問已經一臉困意的林茯神：“茯神，你問那個女孩的事情是覺得她和孫院長右肩上那個怪東西有關聯嗎？”
林茯神認為自己沒必要回答蘇樂南的任何問題，於是斜躺在車座上，準備睡覺。
林鬼白說：“我姐自然有她這麽問的用意。她沒告訴我，自然也不可能會告訴你。”
看來林鬼白似乎也很感興趣，林茯神不得不強自打起精神解釋道：“小孩子有時比大人看到的，感受到的東西要多，而且不會撒謊。既然存在著這樣的人物，時間點還那麽巧合的話，就說明與這個人多少有些關系。再說，一個抱著寶寶的女生每天晚上都會到孤兒院來，不覺得奇怪嗎？”
“這麽想想也是。而且我看孫院長在談起這個女生時的神情很奇怪，一定有什麽內情。”蘇樂南立即附和道。
“現在惟一能確認的是孫院長的確有事瞞著我們。”林鬼白下了總結，然後拿出筆記本記下來。
“那些孩子們玩鬼猜謎那個游戲不是唱著曲調很奇怪的歌謠嗎？”林茯神又起了一個話頭，蘇樂南馬上很感興趣的接下話茬：“那個又怎麽樣？”
“之前無聊翻網頁的時候看到過有個類似的歌謠，叫籠中鳥。雖然是童謠，但詞裏卻包含著很多有趣的故事。我覺得最真實的應該就是指胎中嬰。懷著孩子的母親被殺害，連同腹中的孩子。想要知道是被誰害死，想要找到犯人，想要覆仇，那樣強烈的恨意，隔著電腦也能感受到。”
“姐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女生……”
“鬼白，我困了，要睡覺。蘇樂南，你人面不是很廣麽？”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後，林茯神有點不樂意的問蘇樂南。
蘇樂南很機敏，聽到林茯神叫喚自己，立即揚起燦爛的笑臉：“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盡管說，老婆大人。”
林茯神實在太困了，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只好抽抽嘴角，表示不屑：“真不要臉。既然你這麽積極，我也不跟你客氣。幫我打聽那個女生的消息，有機會我想見一見她。”
蘇樂南回答說：“好。”再用眼光瞄過去時，林茯神已經睡著了。真快！
林鬼白好看的臉卻漫上一層淡淡的憂愁：“蘇樂南，我覺得孫院長給人的印象前後有些不一樣，你有沒有感覺到？”
蘇樂南聞言，不大在意地笑了笑：“你還是應該要改口叫我南哥，別學你姐直呼我姓名。我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不同，還是一樣愛激動。你不想想初次見面時他居然拿著掃把來趕人呢。”
“姐她能直呼你的名字，我卻不能嗎？”
“當然，她是特別的。”
林鬼白在筆記本上寫下‘籠中鳥’三個字，很順從的說道：“好。南哥，拜托你也查查這間孤兒院的孩子去向。我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你們兩姐弟還真是敏感。行，我會盡量的。畢竟認識B市有名的遠東集團的大老板，做什麽都事半功倍。說來市區不是有個新開的孤兒院嗎？讓這裏的孩子去那兒才是更正確的選擇，不知道孫院長為什麽非要守在這裏。”
一語中的，蘇樂南無心的提問讓林鬼白一瞬間明白覺得不對勁的原因了：“還有這裏的孩子也從不到外面去玩，不是很奇怪嗎？他沒跟我們說實話是確定的了。”
“符紙那麽輕易就給了他好嗎？”蘇樂南的思維跳躍得很快，林鬼白還算跟得上。他看了一眼已經睡熟的林茯神，搖搖頭。
“姐有她的打算。”
“看來你們總是會遇上些相當有趣的事件。”蘇樂南微笑道，開口專註開車，兩人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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